他听了刘墉的话,皱皱眉看向王彦。
“勘定城的人马不能动。
如果武岳候虚晃一枪,却派人袭击勘定城,不但得到了急需的物质,甚至离开城池的凌威军一部也会身陷绝地,勘定城的凌威军绝对不能动,而且还得让他们提高警觉,严防武岳候袭城。
贝山下的凌威军一部可以向宜春城方向移动,不过也不能深入,并令他们多置旌旗,虚张声势以作疑兵,让武岳候不敢奔向贝山。”
张显嘴角挑了挑,他明白王彦的意思 ,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把武岳候赶往苏里国,也不能让自己的人受损。
就算把战火烧向苏里国,也不能让自己沾边。
“原本以为武岳候会同北军有一场大战,甚至做了最坏打算,让武威军和杰威军增援北军,结果形势演变成这样,杰威军只好去驰援沁阳城,北军尾随武岳候大军,武威军虽然设伏大胜一场,可受俘虏拖累,在想伏击一次,已很难有成效,也只有眼看着武岳候奔向宜春城了。”
张显无奈道。
“战场焦点出现在东西两侧。
据说联军内部又出现了嫌隙,巴蜀国和巴陵国可能受到秦国压力,转为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