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其心可诛,枉我对你那般信任。”
张显听到易建勇有些底气不足的话,不由挑起了嘴角,其实现在的易清虚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并不显得苍老,如果他同易建勇站在一起,说是兄弟一点都不为过。
“呼、、”
易清虚呼出一口浊气,平复了一下就要爆裂的心情。
“建勇,你这是为哪般?”
“大胆奴才,敢直呼观主名讳,还不跪下请罪。”
易建勇奓着胆子想要说什么,没想到他身边的一位老者抢了他的台词。
“黎仓兄,自从我开始创建易清观时,你就跟随我,应该说你算是易清观的元老级人物,而且这些年来我对你不薄,拿你当亲兄弟一般对待,你就这么薄情吗。”
易清虚露出伤感之色。
“胡说八道,你乔装成观主摸样,就真的把自己当观主了。”
黎仓色厉内荏喊道。
“杜老,念你追随我这么多年,一时鬼迷心窍,有了邪念,但是毕竟你是我易家老人,只要你闪开,不参与我接下来要办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你的罪责。”
话虽然如此说,可易建勇却不敢正眼去看易清虚,语气明显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