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栾飞指着最东边的那具劫匪的尸体说:“郑大哥,劳烦你帮我把这具尸体的胃内的东西取出来。”
郑位听了,看了看周正。
虽然目前这些劫匪的家属肯定找不到了,但毕竟解剖尸体干系重大,一个不慎就可能被人追究责任。
周正沉吟起来,他虽然不明白栾飞好端端的非要查看劫匪的胃做什么,但既然栾飞坚持要做,肯定有栾飞的道理。如今局势紧迫,只有死马当活马医,把希望寄托在栾飞身上。至于解剖的忌讳,既然家属不在,今日的解剖肯定不能公之于众了,否则到时候汹涌的舆情,就会把自己淹死。
但是郑位人低言微,肯定不敢贸然解剖尸体,周正也深知此理,于是略微沉吟了下,吩咐亲随出去撰写一份正式的行文出来,同意仵作解剖尸体。至于举行相应的仪式,这种端不上台面的解剖,还是低调一些吧,免得扩散出去最终失控。
行文很快被拟好,并拿了过来。
郑位见了行文,心里的那块石头落了地,便取出刀具,开始按照既定的步骤,一丝不苟的解剖起来。
他刀工娴熟,虽然动作看起来很快,但是每一刀切出,都自有章法。须臾之间,就把那名劫匪的胃内容物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