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听了,想了下,鼓起勇气说:“当初晁盖一伙人逃到了梁山泊,大败官军,一时之间济州震动。后来梁山势力越来越大,周边官府根本不敢招惹,更何况平民百姓?况且晁盖、宋江等人本来都是郓城县的人,在郓城县各种关系盘根错节,等闲之下,谁敢冒着被梁山贼寇疯狂报复的危险,侵夺晁盖的产业?”
赵书文听了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长叹一声说:“想我大宋自太祖皇帝以来,已经近二百年,谁曾想竟然任由一伙强盗嚣张至此!”转过头,望着栾飞,徐徐的问:“栾公子,刚才主簿的话,你也听见了,因此还望你另购良地,免得招惹无妄之灾,不知栾公子意下如何?”
栾飞一直冷眼旁观,打死他也不信赵书文身为郓城县的主官,竟然连晁盖的地没人敢买的原因都会想不到。所以,栾飞宁愿相信,刚才赵书文与主簿的一问一答,更是在说给自己听,让自己知难而退。
也许赵书文这么做是出于一片好心提醒,也许赵书文纯粹是从利益的角度去考量,毕竟栾飞现在与白秀英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一旦宴宾楼完蛋,白秀英的两成份额也就打了水漂。
但栾飞却岂是个知难而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