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又说:“武松徒手毙虎,其勇武震动天下,破格提拔理所应当。这栾飞乳臭未干,何德何能?”
赵书文摇了摇头说:“不然,栾飞虽然没有徒手毙虎,但不论是石膏模型,还是协助破获生辰纲大案,无不显示其惊人的天赋。因此,破格提拔栾飞,也无可厚非。”
雷横愣了愣,大声的说:“即便如此,马军都头一职,非武功服众者不能胜任!栾飞文弱,岂能担此要职?”
赵书文死死的盯着雷横。
他早就料到自己不论是动雷横也好,朱仝也罢,势必会引起另一人的强烈反弹。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朱仝已经犯法论罪的情况下,雷横竟然还会因为个区区马军都头的人选,与自己激烈的对抗,这不是公然藐视自己,又是什么?郓城县本土势力如此之顽固,远远超乎了赵书文的想象。
赵书文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一见雷横接连与自己硬怼,不禁怒上心头,拍案而起:“好你个雷横!本官乃是郓城县令,自当主导一切!朝廷法度,岂容你个粗人来指手画脚!”
雷横听了,死死的盯着赵书文,虎目之中透射出冲天的怒火,似乎恨不得立即抽出朴刀上前把这个狗官剁成肉泥似的。
这时候,栾飞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