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栾某也就不过分难为雷都头了。”
雷横怒道:“你胡说什么!”
栾飞却不理他,自顾自的说:“这样,要是栾某五日内抓住劫匪,雷都头就给我的宴宾楼连续打扫一个月的厕所,每天早晚各一次。”
雷横听了这话,气得脸红脖子粗:“你”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自己堂堂县衙步兵都头,要是去给人家扫厕所,而且一扫还扫一个月,传扬出去颜面何在?
栾飞笑吟吟的问:“怎么?还没有比,雷都头就断定自己会输?雷都头这点信心都没有?那栾某感谢雷都头对栾某的信心,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不比了。”
雷横听了一怔,他虽然心里没底,但好歹也是郓城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是县衙步兵都头,身后不少小弟可巴巴的看着呢,输人不能输气势。
雷横怒道:“放屁!雷某岂会被你个小贼三言两语就给吼了!跟你赌了便是!”
栾飞笑吟吟的说:“雷都头何等身份,相信雷都头到时候一定能够愿赌服输,甘心情愿去宴宾楼给我扫厕所!”
雷横怒道:“放屁!雷某岂会输?你说说,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栾飞收敛笑容,认真的说:“我要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