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栾飞坐下,然后说:“栾兄弟,五日之内抓获劫匪,似乎成竹在胸,不知可有全盘计划吗?”
“没有。”栾飞回答的斩钉截铁。
“……”赵书文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本来聚拢起的镇定顷刻之间有雪崩的架势,他赶紧又把精神气聚拢回来,瞅着栾飞,故作一笑说:“栾兄弟真会说笑。”
栾飞见了,态度依旧坚硬:“真的没有。”
赵书文腾地站起身来,你妹啊,你没全盘计划,你得瑟个什么!这要是期限一到,劫匪抓不到,你怎么办?老子怎么办!
栾飞看了看赵书文那捉急的表情,笑了笑,起身说:“大人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有的话,栾飞先行告辞了。”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哎……你别……”赵书文急得冷汗涔涔而出:“栾兄弟,事关重大,此事咱们还需从长计议。”
栾飞站直了身子,看了眼赵书文说:“赵大人何必着急?天大地大,不如宴宾楼的生意大,宴宾楼是你我的根本,只要宴宾楼的生意在,你我就在。因此,栾飞要回去打点一下生意了。”说完,转身就走。
“你……”赵书文呆呆的望着栾飞远去的背影,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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