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诧异的,有敬佩的,当然也有不少人的脸上写满了羞愧之色。
这羞愧之色,就让蔣方有点搞不懂了。
什么节奏?难道你们的文笔竟然比这小贼还烂?
正想着,人已经走到跟前,蔣方伸出手去,顺手把那张宣纸拿了过来,然后顺眼一瞥,瞬间眼睛直勾勾的,好像被那张宣纸给彻底黏住似的。
细把吾情说。怅余音、钧天浩荡,洞庭胶葛。千尺阴崖尘不到,惟有层冰积雪。乍一见、寒生毛发。自昔才子多薄命,对古来、一片伤心月。金屋冷,夜调瑟。
去天尺五君家别。看乘空、鱼龙惨淡,风云开合。起望衣冠神州路,白日销残战骨。叹夷甫、诸人清绝。夜半狂歌悲风起,听铮铮、阵马檐间铁。南共北,正分裂。
蔣方独罢,只觉得心里怪怪的,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感觉。
这首贺新郎的词,虽然主题悲怆,但谁也不能否认,这是一篇极为大气的作品。
这一点,在场所有人都不否认。
栾飞淡定的走到蔣方跟前,拍了拍蔣方的肩膀,笑了笑说:“记住了,你还欠我一顿酒呢。”
说完,领着孙良,走了出去,彻底离开了这里。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