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城县的百姓,将是一个空前的灾难。
但是就这样放任顾大嫂打探自己的虚实?然后自己无动于衷?
栾飞眯着眼睛,琢磨着要怎样,才能不露痕迹的敲打敲打这人。
赵书文笑了笑说:“好叫贤弟得知,前段时间你一直不在,那白秀英可好像是没有主心骨似的,几乎天天来我这打探你的情况呢。”
白秀英依靠着宴宾楼而在郓城县名声鹊起,本来准备大红特红之际,结果关键时刻栾飞忽然被押解到了东京,这一下白秀英既没有了创作源泉,更少了很多固定客户,一下子地位岌岌可危了。
因此,也不由得白秀英不着急。
栾飞阵阵汗颜说:“赵大哥这话听起来,可是酸溜溜的。”
赵书文哈哈大笑说:“贤弟说得哪里话!咱们是自家兄弟,哥哥我信得过你的为人。只是那白秀英当年好歹与我有一番情分,万望贤弟要是方便的话,多多提携她一二。”
栾飞只觉得头胀欲裂,就白秀英那种典型的胸大无脑型的女人,充其量也就是个盆景,摆在那里好看得很,但却触碰不得,一不留神就干出离谱的事。
哎呀,有了!栾飞眼睛一亮,忽然之间有了主意。
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