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文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桑梓之情,情有可原。这件事本官记下了,届时自会有一番计较,你且退去吧。”
雷横领命,便退出去了。
栾飞淡定的走了出来,望着雷横的背影沉吟不语。
赵书文问:“贤弟,坊间都盛传雷横与那晁盖、宋江等人关系颇深,如今那村妇一出事,雷横便来求情,显然与那晁盖、宋江是一丘之貉!要不然......”面色一紧。
栾飞摇了摇头问:“要是梁山泊兵马倾巢而来,咱们郓城县可抵挡得住吗?”
赵书文默然不语,虽然郓城县好歹是个县城,按理说应该能抵挡得住一般贼寇的侵扰。但梁山泊不是一般的贼寇,又近在咫尺,彼此之间知根知底。尤其可怕的是,一旦梁山泊贼寇真的来了,鬼知道这郓城县不知道多少人会暗地里煽风点火里应外合配合梁山泊贼寇攻城呢。
栾飞笑了笑说:“既然难以抵挡,现在要是与梁山泊彻底撕破了脸皮,到时候少不得要玉石俱焚,白白的苦了城中百姓。”
赵书文苦笑一声说:“要不还能怎样?难不成让本官把那村妇放了?若真是这样做的话,赵某可就愧对君王了!”顿了顿,又说:“况且,这么做,一旦传扬出去,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