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岂不是少了一个保境安民的好都头了?恐怕,不但赵大人不答应,郓城县数万乡亲父老,也不肯依从呢。”
一边说着,一边倒满了酒,二人喝着酒,品着菜,说着闲话。
雷横越看越喜欢,说道:“好景致,也需要妙人打理。这里原本是无主的荒地,始终无人问津,倒是栾都头慧眼识才,看中了这里的潜力,然后妙手开成如此一个神仙居所,雷某好生佩服呢!”
栾飞笑了笑说:“雷大哥,你痴长我几岁,便是我的兄长,过去兄弟我年轻气盛,多有冒犯之处,还望你不要介意。今天借着这杯酒,兄弟向你赔个不是,咱们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我便是你的兄弟。”说完,一仰脖,把杯中酒干了。
雷横忙道:“哪里话!”也涨红了脸说:“栾兄弟,既然你这么说,雷某以后也拿你当兄弟!老实说,当初你刚来的时候,雷某也处处跟你为难,如今回想起来,也是愧疚不已。好在栾兄弟你始终大人大量,没有跟我这个粗鄙之人一般见识。要不然,以你栾兄弟的手段,恐怕我雷某早就不知道多少次身异处了!倒是我做哥哥的该感谢你一下才是!”说完,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栾飞笑了笑说:“不过,雷大哥,你刚才说这块地始终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