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栾飞过去与雷横隔阂较深;虽然,栾飞心里明知道雷横今日来找借口到豹营看看的真实用意。
但不管怎么说,当听了雷横这番发自肺腑的劝诫后,栾飞依然心潮起伏,充满了感激之情。
毕竟,这是一个老大哥对即将踏入生死之线的兄弟,发出的谆谆告诫。
雷横说完后,盯着栾飞,徐徐的说:“贤弟,愚兄痴长几岁,又在郓城县衙当差多年,虽然没什么成就,但是经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万望贤弟能够及早回头,以免授人以柄,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
栾飞沉吟着说:“雷大哥所言,小弟又何尝不知?只不过,既然朝廷有命,任命我掌管这支厢军,栾某做人做事,总要务求极致做到最好,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支军队,成为那抓个小偷小摸都要困难的无用之徒吗?”
雷横深吸了一口气,凝望着栾飞说:“军队训练的再好,终究是朝廷的;一招棋差,命却是要交出去的。贤弟是个机灵的人,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栾飞摇了摇头说:“栾某一心只想做点实事,至于这支军队最终归属于何人,或者为何人做了嫁衣裳,都是以后的事了。目今之际,栾飞唯愿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仅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