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文快步走到栾飞跟前,面颊微微涨红,说:“贤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栾飞叹了口气说:“大哥尽管上去看看便是。”
赵书文怒道:“这个贱人,竟敢如此!”说完,径直上了三楼。
本来惊呼的张文远、白秀英登时没了声音。
那赵书文到了三楼,看着二人的丑态,心里怒火中烧,当即一脚照着那张文远的面门踹去,骂道:“你个狗一样的东西,要不是栾公子格外开恩,给你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如今,竟然不知悔改,还来撩拨赵某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文远眼见不妙,忙颤声求饶:“大人,小的非是诚心与大人过不去,只不过都是这娘们勾搭我的,她软硬兼施,又拿大人来胁迫小的,小的走投无路,只有......”
“去你niang的!”饶是赵书文乃是进士出身,斯文中人,也被张文远这无耻的理由给雷得暴走了。
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这境界吧?
赵书文气急之下,顺手从宋英身上抽出宝剑,照着那张文远的心口就猛刺过去。
张文远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偏偏忘了躲闪。
宝剑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