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时也羞得耳根子通红,随即咯咯娇笑起来。
栾飞看了看,暗暗汗颜,这女人要是发起疯来,还真没治。
两个女人好不容易笑的差不多了,栾飞叹了口气,望着杨菁道:“如今,打赌你输了,是不是该愿赌服输了呢?”
杨菁故作糊涂:“什么赌?我怎么不记得了?”
扈三娘反应过来,笑了笑说:“好,那我现在就赶紧回避。”
哪知她才要起身,杨菁赶紧抱住了她的胳膊,半是哀求的说:“扈姐姐,你可不能把我丢在这里不管呢。”
扈三娘见她说得可怜,看了看栾飞,哼了声说:“你跟她打过赌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可有证人吗?”
杨菁哈哈一笑,拍掌说道:“就是,可有证人吗?不会是你这小子诓人诓上瘾了吧,刚坑完张公公他老人家,现在又来坑我!”
栾飞一听这话,不由得阵阵无语,长叹一声说:“唉,这都什么世道呢,女人赖起帐来,竟然比流氓还流氓呢!”
杨菁哈哈一笑说:“对付你这样的人,就得这样。”
车上三人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之间,一行人已经抵达了东京城郊。
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