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飞似乎对假传圣旨这件事,浑然不放在心上。
望着紧张到极点的孙良,栾飞问道:“孙兄,你这统领的位置,干了几年了?”
孙良呆了呆,不知道栾飞怎么忽然又问起了这茬事,便说:“五年了。”
栾飞听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五年?五年的时间,你一直在统领的这个位置上苦苦煎熬?你的仕途,一直都在原地踏步?要知道,你孙良文武双全不说,还有着东京汴梁城孙氏家族嫡长子这层特殊的身份,按理说,你的仕途应该是一年一小步、三年一大步才是!结果,你竟然在一个统领的位置上,足足干了五年之久!”
孙良听了,不由得大为尴尬,栾飞的批评,其实又何尝不是他这些年来心里的一道疮疤呢?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孙良想想这些,都是泪啊。
栾飞接着数落着:“况且,你统领的位置何等重要?那可是几乎每天都能看见官家,以你的条件,更是应该早就得到官家的青睐,获得提拔的机会才是!唉,做官做到你这个份上,可真够失败的!兄弟我都替你着急啊!”
孙良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大为尴尬,许久,这才鼓起勇气,咬着牙说:“我孙家的人一向都是本本分分做人,那些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