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飞当然很恼火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恼火。
但恼火又能如何?
如今,张公公在他这里,就宛如后世的大熊猫一般的金贵,那可是惹不得打不得骂不得。
要是万一惹怒了张公公,万一让张公公有点闪失,自己可就真的没了退路了,只能一门心思当反贼了。
而偏偏,栾飞暂时还不想当反贼。
栾飞暗暗叹息一声,想了想,看着张公公,笑着说:“哪里哪里,一点都没有恼火,能帮助公公做事,乃是莫大的福分呢。”
张公公听了,白了栾飞一眼,冷冷的说:“口是心非。”
栾飞叹了口气说:“公公要是非得这样认为,栾飞也无话可说。”
张公公望着栾飞看了片刻,忽然一笑说:“夜间你似乎对老奴的话很不满意,不过那也怪不得老奴,区区白虎山这两个窝囊废,算是什么东西,做土匪做的这么怂,也是让人无语了。这样的怂货,你就算收拾了,又何足为奇?老奴说你瞎猫碰上死耗子了,难道还有错吗?”
“你......”栾飞盯着张公公,正要发作,忽然笑了笑一拱手行礼说:“公公教训的是!”
张公公讶然的看着栾飞,笑着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