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知府当下,拼命抑制住心里的狂喜,长长的叹了口气,徐徐的说:“唉,栾公子,实不相瞒,这青州境内匪患遍地,本官也是日夜都殚精竭虑,想要将其剿灭,还百姓一片清平世界,无奈力不从心,无所着力。栾公子想必也知道,近一段时间以来,因为这青州匪患一事,本官可是没少挨骂。”
栾飞当然知道这一切,他甚至都知道慕容知府此时此刻的心理,不由得暗暗鄙视了慕容知府,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要拿捏一把。大宋天下要都是你这样的地方大员,又怎么能不完蛋呢?也难怪各地的百姓民不聊生了。
但心里鄙视归鄙视,表面上,栾飞还是按照既定的剧本演下去,毕竟自己还要依靠慕容知府的力量,完成自己的计划呢。
于是,栾飞装出一副为民请命的架势,望着慕容知府,长叹了一口气说:“唉,按理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按照栾飞的职责,是无权过问青州一带的事情的。只是,栾飞这一路走来,看见青州百姓饱受匪患之苦,实在是痛心不已,所以就斗胆来求见知府大人,还望知府大人想想办法,能够一举肃清青州一带的匪患!”
慕容知府听了,望了栾飞一眼,这要是别的事,或者在别的时候,栾飞要是敢越俎代庖来给自己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