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的说:“好吧,说起来这可就话长了。”
栾飞朝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那名衙役便拿起纸笔来,开始记录起来。
张青这一番,足足讲述了近一个时辰,这才把他在孟州十字坡开黑店的事情讲完。
随后,张青便自动闭上嘴巴,再也不多说了。
栾飞倒也没有勉强,笑吟吟的走到跟前,拿起衙役记述的整个过程,到张青跟前,笑了笑说:“画个押吧。”
张青见了,不禁微微变色:“你不是要写吗?”既然要写的素材,那还要人家签字画押做什么?
栾飞淡淡一笑说:“是要写,同时也拿来作为给你定罪的罪证,不行吗?”
张青听了这话,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看了栾飞一眼,淡淡的说:“便是没有这些,我张青要杀要刮决无二言。”
栾飞笑了笑说:“我大宋依法治国,岂能草菅人命?你便是十恶不赦,也要按照律令杀你!”
张青听了这话倒也有理,况且栾飞又没再问他二龙山的事情,整个口述材料,也与二龙山的事情一概无关,这种情况下,便是签字画押,也是无妨,既省却了皮肉之苦,还不用担负出卖兄弟的骂名。
当下,张青便签字画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