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满眼感激的望着栾飞说:“贤弟,这次可多亏了你。”
栾飞满脸讥嘲:“这就又成了你的贤弟了?”
雷横大为尴尬,讪讪一笑说:“贤弟,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可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栾飞笑了笑说:“就你这样的,我倒是懒得理你,只不过念在你侍母至孝这一点上,所以才肯帮你。”
雷横点了点头,经过了刚才这一番折腾,他对栾飞的信任可就大为增加了,便说:“那一切就都有赖贤弟了。度过了这个坎,到时候贤弟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就是。雷横水利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栾飞听了,看了看雷横,知道他这番话说得都是心里话,便也没有多说,挥了挥手,一行人押着雷横,继续上路。
众人把雷横押回了牢里,此时那牢里已经被豹营面接管,里面只关押着宋江一人。
雷横实在是不好意思见那宋江,却又没法提出来,要不然显得自己多不讲义气似的。
倒是栾飞看透了雷横的难处,专门安排给雷横弄了一间远离宋江的牢房,这样两人倒是不必见面尴尬了。
把雷横安排妥当以后,栾飞又嘱咐了两句,便起身离开了雷横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