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工钱都讲好了的,这钱我不能要。”
    “可这次可是专门为别人服务,加活了。加活就得加钱。服务费人家给了二百,咱俩干的活,一人一半。”
    一把抓过那只柔白嫩细长的手儿,塞了进去。
    还攥了一下。
    “拿好,以后要还有这活儿的话,咱都是一人一半。”
    轰!
    孟春艳的脑子晕掉了!
    从小被没男人这么抓过手,这突然之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而有力的握感传来,全身一阵战栗!
    劲好大!
    疼!
    哼——他?
    晕了。
    “不,不能。我又没干啥。”
    孟秋歌木木的站在那里。
    原来的东山省姑娘那份爽朗劲儿不知飞去了哪里,手里被塞着这张红票票,心紧张的胸脯直跳直跳,妈呀,这可咋办呢,手被这个坏人给摸了,还捏!
    完了。
    不能有唧唧之亲?
    那有了,是不是就能嫁给他了?
    脑袋里,全是自打十多天前看中这个家伙之后,满天飞般的影子,读听不通的英语,练拳,跑步,勤快的准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