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的转过头去,欲擒故纵的对贺炜说道:
“我说了,我们不会逼你。你可以不说的。”
“我都说,我都说!只要你们能帮我。”
贺炜的话音里已经伴了哭腔,秦铭几个人又重新坐下来,然后齐齐看向正在内心中挣扎的贺炜。
没有人再开口,都在给贺炜时间准备。
像这样过了差不多有5分钟,贺炜才艰难的说道:
“那天晚上我从闫图家逃出来后,我一个人在卧室里,惊恐了很久。
因为是一路逃回来的,所以身上出了很多汗。
黏黏的,衣服几乎完全贴在身上,让我非常难受。
所以我想要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但是当我生出想要脱掉衣服的念头时……我突然变得特别恐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特别恐惧,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恐惧。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闫图吓到的关系,所以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
我不确定……
更没有勇气去承认自己的不正常。
我恐惧脱掉衣服,一直穿上会让我的内心变得踏实。
说起来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