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动车就买二等座的票,要是去一些县城没有动车,也不买软卧了,直接硬板。
参加考试也不搜那种带星的酒店了,都找那种几十块钱的双人间小旅馆。
结果眼下,秦铭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直接从贫农变成地主了。他不惊讶才怪。
“你是不是受刺激了?怎么突然间这么敢花钱了?”
“我遵循了你的教会,暗下决心,以后不买最好只买最贵,不让人走了,钱没花完这种遗憾发生,行不?”
秦铭并不想和易少东说他家里发生的事情,没意义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他并不想被人觉得自己是孤苦令他的一个人,更不想将刚刚才愈合的伤口,才撕开一次。
当然了,他知道如果他将家里的事情说出来,易少东肯定会安慰他,会鼓励他,只不过他现在并不需要安慰和鼓励。
有些人在遇到事情后,喜欢将事情说出来,也有些人喜欢将事情沉在心底,自己去一点点的消化,易少东无疑属于前者,而他则属于后者。
易少东怀疑的看着秦铭,或许是觉得有这种可能,之后倒是不再墨迹的问了。
两个人的房间虽然在同一个楼层,但是却并不挨着,所以在从电梯出来前,秦铭怕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