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不过了!”
“这”
陈一伟有些犹豫,沉默了一会,才道:“可是楚扬,我还是不想当逃兵,因为我离开家的时候已经向父母亲戚朋友夸下了海口,不在学院学到毕业,我就不回家去!”
“那不就得了!”楚扬耸肩说。
“哎!”陈一伟很是后悔的向楚扬吐起了苦水来,“楚扬,你是不知道,在我准备来二脉学院的时候,我爸妈花了很多钱一下摆下了一千桌的宴席,然后把我们整个村的乡亲父老男女老少亲戚朋友都请在庆祝,当时我老爸要我在宴席上给大家发言,我一下喝了三碗酒这一脑热就开讲,讲到高兴之处就向客人吹起牛来,现在真是后悔讲出去后话如泼出去的水,要想收回来比登天还难了,所以现在就是坚持不下去也要硬挺着的,兄弟,咱是男子汉说话得算话,不能让人看笑话不是!”
“呵呵!”
楚扬笑道:“没想到,胖子,你还挺有骨气的!”
“那当然,虽说我出生于大富人家,没受过什么苦,但咱也是个纯爷们,没有种怎么走天下!”
楚扬笑而不说。
不久,陈一伟的手就在沙包上打的破皮的,疼得他脸色扭曲起来,虽说自己知道,坚持才是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