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这酒楼的生意才才好转,谁知道就摊上这样的事情。”
机灵的金三,眼看着杨延裕愁眉苦脸的样子,便做了几样小菜,又端了几坛美酒放在了桌子上,雄阔海生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泄,一口接一口饮闷酒。
杨延裕也不多说话,只顾将那浊酒灌入口中,雯娘也知道杨延裕心中烦闷,故此也不劝解,只希望杨延裕大醉一场之后,明日能好一点。
夜色阑珊,城门约莫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关闭了,雄阔海或许喝的太猛,没几下就瘫倒在酒桌之下,福伯与金三合力才将这小子搀扶起来,送去后院房中。
辛苦了一天的雯娘,并没有安歇,反而辛勤的清扫着厨房中的卫生,就在这时候,忽然从门外走来三个中年人。
走在最中间的一人,生的是面阔口方,剑眉虎眼,身着一件黄色对襟儒袍走了进来,而身旁左侧那人却是满脸胡须,另一人却是大腹便便的胖子。
三人来到酒楼,看着饮酒的杨延裕,身穿黄色对襟儒袍的男子,皱着眉头问道:“不知贵店是否歇业。”
杨延裕缓缓说道:“不曾歇业,不过却也快了。”
中年人一愣,便说道:“吾等三人听闻长安城飘香楼做的饭菜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