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流传到缅甸、老挝的。
所以,这些枪无一例外,要么就是木托破损,要么就是枪面生锈。
“估计他们也是临时被偷袭,只能带出来这么多。”
李岩眉头微蹙,“不知道能把这群武装分子打成这样的势力,又得牛逼成什么样?”
所幸,他跟那帮人又没什么接触。
由于他从小到大深受社会主义良好教育,对毒品深恶痛绝,所以,那几箱子海洛因、罂粟种,他也没细看,就全都扔进了火堆里。
“我也算是为世界禁毒事业做贡献了!”
李岩拍拍手,坐上皮卡,至于那些子弹跟枪械,他就“勉为其难”地留下了。
反正他又不干坏事儿,而且老挝只是限枪,而不像国内禁枪那么严苛。
既然老挝警察对他也爱答不理。
那我办个持枪证,自己的领地,自己保护还不行?
未免下次再有毒贩、武装分子过来抢劫他的领地,这些枪械,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把车开回领地,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天色渐渐开始有转亮的迹象。
下了车,木屋前空空如也,没有一个冒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