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香气：
“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头。”
张芸站住了，反手从肩膀上抱住江远的头，指尖从他头发间划过，轻轻抚慰道：
“我曾经好奇，上网查过毒*贩子如何对待抓到的女人，那实在太可怕了！男人的话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你被抓走了，她逼迫你跟她合作，或者干脆把你交给鹰国人，你觉得你会怎样？”
江远一滞，然后苦笑道：
“我没有对抗刑具的信心，自然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但这不是报复她的理由。”
一瞬间，江远想得更多，如果桑德拉把自己交给鹰国人还好，如果偷偷藏下来，那就更难说自己的结局了。
“你是为了报复她而拿她做实验吗？”张芸转过头，正视着江远的双眼，自己回答道：
“你不是。你只是需要进行人体实验而已，她只是恰好碰在这个时间被抓住了。如果没有她，你就不进行人体实验了？还是说，江哥在意外人的眼光？”
江远愣了一下。
是啊，我本就需要进行人体实验。
就算没遇到桑德拉，也会找其他人作为实验志愿者。
现在只是恰好碰到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