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竟然也敢在我面前说话,你真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当头手拿折扇的男子一声冷笑,径直走到几人身边,斜着眼睛瞧了一眼,不屑的摇头,道:“吃的都是猪狗一般的东西,也怪不得活的都猪狗不如了。我真是好奇啊,赵轻柔,你怎么就眼瞎看上了这么个废物呢。”
“我京都赵家在华夏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你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要找这么一个废物,如今还破产了,难道你就不觉得,真的很丢我京都赵家的脸吗?你曾经也是我赵家的人,如今却活成了这般模样,啧啧啧,若非是亲眼所见,真叫人难以置信啊。我赵子易今天来,就是想看看,当年拼死也要离开的赵家弃子,却没想到,你竟然过的这么凄惨,真是叫人痛心啊。”
赵子易大摇其头,语气中一片嘲讽,说出来的话更是难听至极。
杨墨眉头紧皱,赵子易的话,他十分清楚。
他的母亲,也就是赵轻柔本是京都赵家的人,还是嫡系出身,但杨天峰,却是地地道道的西陵市人,没什么家业,可偏偏就是身世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爱上了对方。
那时候的杨天峰一无所有,杨家的基业都是他一手打拼出来的,赵轻柔并不在意杨家是否和赵家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