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徒弟……”陈怡边说边撇嘴，很是难以理解。
“你不懂。”楚飞笑着看了他一眼。
“是啊，我是真搞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陈怡摇摇头，很坦然，现在想起刚刚刘楷鹏几个人兴奋的样子还是一头雾水，至于吗？
“人都是有尊严的，尤其是男人。”楚飞忽然道。
“什么？”陈怡奇怪的转过头。
“刘楷鹏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尊严，只是没人去在意罢了。”楚飞静静的说道。
陈怡愣愣的。
“你觉得老刘他们这个保安小组怎么样？用真心话评价，不用客气，这里没有外人。”楚飞看着陈怡问道。
“很尽职啊。”陈怡想也不想的说道。
“不错，他们很尽职，可是除了尽职呢？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个人尊严，有没有想过他们的付出努力和自身能力，他们其实也很有本事。”楚飞继续问道。
“——”陈怡张口结舌，楚飞说的这些她压根就没想过。
“就是这样，不只是你，估计整个恒宇大厦的人都不会注意这一点，人们都跟你一样，说起他们最多就是评价一句很尽职，可是你们在说起一组江浩他们的时候脑袋里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