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脸色苍白，眼底慌乱。
看着对方眼中阴冷的笑意，从脚心窜起一股寒意顺着背脊直达头顶，指着夜浅的方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宁鹏飞本想责备，但是发现女儿有些不对劲，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吓得脸色苍白。
本应该死了快一年的宁陌浅居然活生生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浅浅？！”宁鹏飞轻声唤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死过一次，不过阎王爷说我怨气太重，不愿收我。”夜浅声音幽幽，说着跟自己无关的话，眼底没有一丝温度，“所以我活过来了，活过来第一天就曾发过誓，谁害过我，我会加倍讨回！”
宁鹏飞猛吞口水，之前那个软糯糯的宁陌浅已经不见了，正如对方所说，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地狱回来的修罗。
宁水心颤抖着身子，之前她活着废弃的宅院里，自己都永远在她阴影之下，如今她光芒四射，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出头之日，而且还抢走了她心仪已久的云相。
整个脸色苍白如纸，宽袖中的手不由得捏紧拳头，青筋凸起，紧紧地咬着牙。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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