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看见的是凝雪还是顾莹莹？”
夜镜躺在地上，全身颤抖冰凉透底，有些涣散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女子逐渐变声鬼帝的模样，看着对方好看的嘴角逐渐扬起鬼魅的笑容，看着他转身离去，看着四周的城镇变成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原。
他用尽全力将身子躺平，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逐渐变成大笑。
哪里有什么城镇，都是鬼帝施展出来的幻术，想不到他居然会当真了。
蔚蓝的天空有些刺眼，夜镜缓慢地闭上眼睛，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样的平静，在这一刻他对以前的事情终于放下了。
不管是夜镜还是玄墨的身份，都不允许他平平淡淡的生活，凝雪跟着他只能提醒吊胆的活着，她在担心惊恐失去自己的同时，他也会如此担惊受怕的失去她，她离开自己选择紫微或许是正确的决定。
只怕这一次，他是真的看不见顾莹莹了。
……
夜浅的心猛地一抽，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来得突然也来得强烈而且越来越不安，眼里满是恐慌的神 色。
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出现，难道要发生什么不好事情了吗？
“少夫人！”夜幽站在一旁低声唤道。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