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忍不住看向空中的双月，轻声道：“你是说，因为双月的出现让夜凌身上的妖魔之气觉醒，所以你才会感觉到他愤怒？”
“是。”夜植道，“跟了夫人之后，许多年都没有出现双月的情况，因为有夫人在，夜凌从未复发过，以为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还能再一次看见双月。”
“少夫人，若是夜凌真的无法挽救，你就杀了他吧，我不想看见他受苦了。”夜植几乎带着哀求的声音道，“我记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清楚，当年他杀人时，冷漠的脸上流着一行清泪，他的意识一直都在，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所以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少夫人，你让他脱离这样的痛苦吧。”
夜浅紧抿着嘴角，许久才出声。
“那只妖魔是否可以隐身，有火光照到的地方会散发出幽兰色的光亮，体积非常庞大？”
“少夫人，你怎么会知道？”夜植不由得一愣。
“因为你口中的妖魔并没有死，它就在城外的树林等待时机进入聚林县，极其有耐心。”夜浅道，“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帮助它攻入聚林县的帮凶正是夜凌。”
若不是夜凌，狼群不会如此训练有素，不会如此协作作战。
夜植眼中透着一丝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