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很多卷宗的东西并非在这里,大部分都是秦志峰的手札。
夜浅将十个案件翻来覆去的看了不下五遍,和秦志峰说得一样,这些受害者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联系。
没有相同认识的人,没有同样的爱好,身份阶级各自不同,有男有女,户籍不同,完全找不到一点线索,难怪秦志峰调查了一年之久,依然没有任何的线索。
夜浅将卷宗放到桌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是热的,余光不由得看了一旁的花青,心中透着微微暖意。
“花青,你去将夜幽找来。”
花青领命出了门,夜浅捏了捏鼻梁,果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完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调查,若是这样的话,如何还秦大叔一个清白?
一盏茶的功夫,夜幽和花青进入了书房,她将桌上的卷宗推到夜幽的面前。
“我找不到任何线索,不知道你们两人是否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花青本想站到一边,听见夜浅的话,再一次走到书案前,拿起其中一叠卷宗就看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
“如何?可有所发现?”夜浅急急地问道。
夜幽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