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色幔帐遮住,只是越近,腐烂味越重。
就在此时,一只长满脓疮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不少地方已经溃烂,还能看见白色蛆虫在蠕动,一只手都成这样,更不要说整个身子。
床上的女子没有说话,只能大口喘气,从高低起伏的气息来看,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娘亲,这位大夫说不要诊金,所以哥哥让我带她来给你看看。”弟弟将房间里一脚的木凳搬到床边,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眸看着夜浅,“您坐。”
夜浅伸手摸摸小男孩的头,缓慢地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手臂,溃烂到没有一处是好肉,还真没地方下手。
她扣着女子的手腕,不由得紧皱着眉头,这个女人居然没有一丝脉搏。
难道……
“去烧点热水,我给你娘亲洗身。”夜浅对着身边的男孩说道,“这样她的病会好得快一些。”
小男孩重重地点了点头,赶紧跑出了房间。
夜浅见孩子厉害,将床帐快速掀开,一股恶心难闻的气味从里面喷了出来。
床上的女子已经瘦若枯柴,整个人只剩下一层极薄的皮,而且这层皮不断的溃烂,不少地方能够深见白骨,夜浅紧抿着嘴角,将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