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都挂着大红灯笼，一看就知道对方在撒谎。
她不想跟对方争执，转身离开。
一个中年女子手里抱着三岁大女孩走到程若九的身边，小声埋怨道：“为什么不收留他们？至少这次会逃脱一劫！”
程若九冷眼回头，声音变得极其严厉。
“我们无法离开这里，即便有外来人可以凑人数，但是永远都无法摆脱这样的噩梦，迟早会轮到我们，既然这样，何必再给自己增加罪孽？！”
中年女子脸色变得苍白，紧抿着嘴角，默不作声。
“好了，收拾下东西，我们也该去河边了。”程若九见妻子委屈的样子，暗暗叹口气，声音柔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