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连站起来都费力了吧。这一回,你还能拿什么挡我的枪?”
说着,赫连春水握紧了手里的白缨素杆三棱瓦面枪,向着少年猛然跨出了一步。
步进,枪进。
“叮!”
在那杆白缨素杆三棱瓦面枪和依然单膝跪地、低伏着头颅的少年剑客之间,多出了一把破破烂烂、锈迹斑斑,好像是在地下埋了几百年一样的铁刀。
照理说,这样一把破破烂烂的铁刀,在赫连春水的白缨素杆三棱瓦面枪前,应该是完全不堪一击的。毕竟看起来,别说是白缨素杆三棱瓦面枪了,就算是一把菜刀,恐怕都能在两三下的对砍中轻而易举的劈断这把铁刀。
可是,这把铁刀偏偏挡住了白缨素杆三棱瓦面枪,而且挡的很稳,就像是生了根的巨石一样,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
“赫连春水,这是中原。”
顺着那把破破烂烂的铁刀往旁边看,那把刀旁,正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英俊男子。
说这话时,这黑衣男子的脸上尚且还带着客气的笑容。
那是一个浑然天成的笑容,非常自然,自然到让人乍一看就觉得,那张英俊的脸,就应该要这样笑,就应该要一直带着这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