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啊丁春秋,妄我苏星河装聋作哑,自辱身份,甚至将弟子逐出门下。想不到,想不到你竟然就死了,死在天下众多武林门派的围攻之下。”
说着说着,聪辩先生,也就是苏星河脸上露出了快意之色“死的好、死的好啊。”
苏星河站起身,走到小屋墙壁旁的一张桌子上,一把掀开了桌子上盖着的一块黑布。
黑布一被掀开,那被黑布盖住的东西顿时露了出来。
原来,黑布之下,竟是放着一块木牌。那木牌平平无奇,看起来就像是随手从木板上截下来的一段一样。但是,木牌上面却是赫然写着“逍遥派不孝逆徒丁春秋”十个字,而且这十个字还是血红色的。
若是这样看来,这木牌充其量也就只是一个奇怪的牌位而已。但是这块木牌虽然还保持着形状上的完整,但整块木牌却已经是伤痕累累,仔细看去,上面早已是布满了凹陷和印迹。很显然,这块木牌很像是曾不止一次的被扔在地上或是用一些利器戳弄。
苏星河掀开黑布之后,将黑布扔到了一旁,然后一把抄起了木牌,将木牌立了起来。
事实上,早在苏星河得知丁春秋死讯的第一天,他就自己做了这块牌位,每天必定要指着这块牌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