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天喊地摇尾乞怜。你觉得是哪种?”半牙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都不可能。”朱顺水并没有照着半牙的问题去回答,半牙问他“觉得”是那种,他却直接平铺直叙的回答了一句,用的是十分肯定的“知道”,而且还将半牙的全部观点都反驳掉了。
半牙看了朱顺水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说到:“你猜的,也错了,也没错。”
“既对又错?”
“嗯,既对又错。”
半牙清了清嗓子,换了只手臂抱住了大伞,一边抵挡着虽然正在变小,但是依然还是不小的大雨,然后说到:“对是因为,我确实用的不是这四种办法中的任何一种。你能说出那番话,足以证明你很清楚,朱侠武是何等人物?若是仅仅这四种办法就能搞定,那这一战也就不需要拖到今天了。”
“但说你错,是因为,我没有单独用某一种,反而是以利益为主题,将这些全都用了。”
半牙的两个原因,说的都还算是简洁,所以这一次,朱顺水并没有露出什么疑惑的神情。但是打从心眼里来说,他还是很好奇,好奇于半牙究竟许下了什么样的利益。
半牙很显然并不打算告诉他。
京城北门的茶摊上,有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