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着沾满鲜血、碎肢的城墙，城外是一片黑暗，还有朦胧火光下的遍地尸体。
残破的兵器、肢体散乱，鲜血遍洒，浓郁地血腥味，映衬着四周那些面容和目光都分外火热的军人。
那将领眺望北方，面容坚毅、严肃，自有一股浩然正气从身上蔓延。
这样的画面，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吴小常。
在写出两句话之后，他那狰狞的神色越来越明显，身躯都在细微的颤抖。
杨妮首先发现了情况，顿时有些慌张，几次下意识想要叫醒对方，但最终放弃。
她隐隐知道，此刻的吴小常可能是在观想，如果强行打断，绝对会对他的精神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看着白纸上书写的词句，上面鼓舞人心，影响精神的力量，逐渐浓郁，甚至还在扩散。
杨妮心中惊叹，吴小常居然把精神力的运用，达到这等地步。连字体和诗词都已经有了感染人心的能力，这岂不是说明他在神修一道上已经走到了四星的高度？
可他明明才二星，却已经达到这等境地，神修的天赋让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