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问这方面的问题。
毕竟事实已经是这样，何必去刨根问底呢。
不过在面对柳菲菲的时候，他当然是挑好听的说。
他也认为，杨妮对他绝对是有极其深厚的感情的，否则也不可能接受现在的生活。即使他再有“才华”，再有前途。
所以他不以为忤，但内心已经渐渐被四个丫头占据着，思考问题的时候也会不知不觉为她们考虑。
感情是相互的，即使一开始没有，日久生情啊。
无论是女方还是男方，实际上都是一样。
现在要他放弃四人中任何一个，都会极度不舍。甚至说不得，都会强留人了。
因此，柳菲菲坐在对面，他也没啥特别表现什么。
“我挺佩服你的，大妮妮都能被你收服了。”
“我不是收服，而是我们有感情，我爱她，她也爱我。”
旁边的燕小爬咯咯娇笑：“这狗粮可真难吃。”
吴小常耸耸肩：“事实如此。”
“好吧，你们的爱情真让人羡慕。”柳菲菲白了他一眼，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下次再见。”
“好啊，再见。”
两女还要出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