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段家，也没几个人达到他这等高度。
短短一年时间达到这等地步，不仅仅是因为修为高深，又有梦中证道皮毛的参悟。
最重要的还是他明白什么叫做临床研究，研究和实用相结合，并且在多位病人的身上，得到了大量的相关数据。
不仅仅是指法基础了，甚至有时候都会用真气来实验。
对此，效果非常好，特别是在拥有真气之后，控制着指气，杨妮几人都在此指法下被击昏，可见效果。
那些老司机都断送在这指法之下，更何况是新人卯妍。
卯妍根本无从抵抗，轻易就被其掌控了一切。
没多久，她就癫了。癫了一次又一次，最终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吴小常嘿嘿得意笑着，在他这套指法之下，又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他自信，等到他再学些其他的指法，结合起来之后，都能对付凌惊鸿了，必定让其癫了又癫。
若是一碰到他的手，就犯癫痫，那就是集大成了吧。
昏迷过去的卯妍，就是任人宰割的肉，他想怎样就能怎样。
可惜，到底还是有点节操的，尽管他知道这节操无非是看在明月宫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