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帐篷里面的东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稀奇。那些个琉璃盏看起来是挺好看,但价钱奇贵。韦仁实算了算,估计买下一个的钱,也差不多快要能让自己扯起酒坊的大旗了。
不禁咂舌,不就是些细河沙烧出来的东西么,竟然这么贵!
二人离开那里,韦仁实也不打算再去其他的胡商那里看。
回去途中,对掌柜问道:“掌柜原来姓田!不知道田掌柜是哪里人士?”
“自然是福昌嘛,老早就跟着老东家跟前做事了。”田掌柜笑道。
“福昌?”韦仁实笑道:“不知道福昌县衙里的田大利是……”
“正是舍弟。”田掌柜笑道。
“原来如此!”韦仁实又问:“掌柜的经商多年,想必定是见多识广。我心下有些疑问,想跟田掌柜打听打听。”
“哦?不知郎君要问何事?”田掌柜问道。
韦仁实想了想,道:“酿酒的生意。我单知道有官卖与酒户所卖,可若是其他人想要涉足这等生意,都会用些甚么法子?”
“咦!韦郎君想要做这酿酒的生意?”田掌柜有些吃惊,看着韦仁实。
“就是问问。”韦仁实摇了摇头:“我只知朝廷有榷酒之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