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指点一二,乃至于被哪位学士看中,收做门生亦不无可能。”
韦仁实笑着扛了下李贺,说道:“听见没有,刘先生给你指了条明路。”
刘禹锡看看韦仁实,又看看李贺,复又盯着韦仁实看了起来。
“我旁边这位学子,李贺李长吉,素有才名在外,七岁能成诗,世以为神 童。至多两三年,必名满京华,可与李君虞齐名。”韦仁实笑着对刘禹锡说道。
“仁实!怎能在先生面前胡言乱语!”李贺听了韦仁实的话,立刻拉了他一把,然后起身行礼道:“刘先生恕罪,仁实兄速来不羁,只是说笑而已,刘先生万勿怪罪!”
韦仁实却在旁边笑道:“刘先生不妨考校考校,看看学生是否是在说笑。”
刘禹锡看看李贺,又看看韦仁实,说道:“某本来见你有此见识,心中惜才,给你指条明路。你却尽推这位学子,竟说他两年之后便能与李益齐名!李益李君虞,那是何许人也,建中四年便登书判拔萃科,其诗世人皆为称颂,而尤以边塞见长,如今年已五十又二。此稚子何为,敢与李益齐名?”
“空口无凭,眼见为实。”韦仁实突然一把抓过李贺的旧锦囊,朝着刘禹锡递了过去,道:“刘先生何不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