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着些?”
韦仁实闻言一乐,笑了起来,问道:“你就这么信得过我?万一我酿出的酒难以下咽呢?”
焦海清也笑道:“我信仁实兄的本事。若是没这份本事,仁实兄岂会做这行当?”
“那得看你们准备分我多少红利了。”韦仁实说道:“若是分的红利足够,便是直接跟你们合作也是可以的。”
这时候也只有跟商人说话方便些,不用遮遮掩掩,利益都摆在明面儿上说,而不用怕被人说总将利字挂在嘴边。
“怎么说?”焦海清连忙问道。
“这陆上嘛,酒坊当然要自己卖。但是海外,酒坊暂且顾及不到。你家有海船,咱们可以定个五年之期,五年之内,酒坊以成本价将酒卖给你,你可以拉着这些酒往海外分销。”韦仁实说道:“分销所得红利,酒坊抽个数,剩下的都是你们自己的。”
“嚯!海外?!”焦海清露出吃惊的神 情,道:“仁实兄想的可真大!卖这酒莫非是失传的名酒再世不成?”
“待酒坊成了,一定请焦兄去尝尝。”韦仁实笑道:“尝了便知道我为何敢说下这般话了。”
“这我可好奇的紧了!”焦海清问道:“仁实兄的酒坊何日能成?有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