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蒸馏之后卖散酒。”
“酒糟?”孙老汉一愣,继而里两只大手一拍,说道:“可不是么!还是少郎君想的全!旁人酿酒是等酒糟酵出酒液之后,光取酒液不要料槽。少郎君酿酒的法子却是蒸料槽蒸出的酒来!”
“酒糟便宜,咱们收了酒糟,蒸溜出的酒就也可以卖的便宜些,当做散酒,卖给寻常人喝。”韦仁实说道:“至于酒坊所出,咱们定个大名,然后下面细分成不一类,每类又以酒质来分成个三六九等,价钱从高到低。散酒自然是最便宜的。那最好的酒也得限量去卖,让他们嘴馋的不行,但就是想买也买不来。甚是最最好的酒,那就不是卖价钱的,卖的是身份地位。”
“这酒分三六九等,老小儿倒是知道。可做酒就是要卖,让人想买也买不来,却是甚么说法?还有卖身份地位,有算咋说?”孙老汉问道。
韦仁实咧嘴笑了起来,道:“所以孙阿翁您只适合当酒坊的大师傅,执掌酒坊,外面卖酒的铺子,还是得寻个会做生意的掌柜啊!”
“那倒是实话,老小儿的确是不会做生意。”孙老汉摇了摇头,说道:“不然也不会一辈子过不上去。”
“说起来,您那侄子可愿意来?”韦仁实问道。
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