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自己贪食酒香,却让我来出钱!”
韦仁实闻言一愣,抬头盯着眼前衣着破旧的老者。
孟东野?难道是孟郊孟东野?
“且再拿几个碗来。”韦仁实朝跑堂喊了一声,跑堂的便立刻又送了几个碗来。
韦仁实拿起葫芦,对他笑道:“孟先生想尝便尝,也不须什么酬谢。有‘春风得意’、‘走马观花’足矣。”
“哦?”老者面露讶色,道:“小郎君认得老夫?”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岂非孟东野之诗乎?小郎君凝练得词,定然是因这两句,才得知你孟东野之名。”那桌上的中年男子起身走了过来,笑道。
这老者果然是孟郊!
韦仁实点了点头,道:“不错,正因此二佳句,听闻平昌孟东野先生之名。”
熟料老者却露出郝然之色,摇头急道:“得意自满之句,骄穉放荡之词,一时孟浪之言。老夫自误名声,悔之晚矣,实非佳句!”
“非也。”韦仁实摇了摇头,说道:“此二句情与景会,意到笔随,明快畅达,豪气顿生,使人读之酐畅淋漓。”
说着,韦仁实拿起葫芦,往碗中缓缓倒出了半碗。
孟东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