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脸的讶然。
“怎么?”韦仁实问道。
李贺看看信,答道:“他让我日后若去长安,又或是外出求学,可拿这封信去找郴州司马郑居业,他见信之后必会帮我。”
“郑居业?”韦仁实愣了愣:“郴州司马……又跟孟郊关系不错……”
脑中突然泛起一个名字:“郑余庆!长吉,这郑居业可能就是郑余庆!之前拜相的郑余庆!若是我预料的不错,再过几年他还会被召回再次拜相!你这可是找到了条大路子了!”
“相爷?……”李贺瞪大了眼睛:“昨日那老先生让我拿着这封信去找相爷?!”
“不是相爷了。”韦仁实解释道:“他之前拜相,但是眼下被贬为郴州司马。他是荥阳郑氏的人,若你外出求学,他可以提供给你许多读书进学的资源。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再过几年再去找他,若我预料不差,他日后还会再次拜相。长吉,你且将这封书信好生收好保存,万不可损坏丢失!”
“好!”李贺用力点了点头。
却说此刻远在百里之外,往洛阳城而去的一辆马车当中,一个体格高壮的大汉悠悠睁开眼睛。
盯着身侧的两个酒坛子看了好一会儿,他一拍额头,脸上露出一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