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这,这也是你亲手所做?”
“是我亲手所写。”韦仁实答道。
方学正看看张籍,却见张籍喜道:“此诗一字打头,二三、四五、六七嵌于句中,八九十又回归句首,以一到十,与路、烟、村、亭台、鲜花交融其中。只寥寥几笔,简单数言,便勾勒一幅山村之景,其声、画、意自然糅合,生动而含蓄,自然而贴切。使人读之,顿觉跌君多姿,妙趣横生,竟然颇有一种返璞归真之感!这……这真是你一个少年郎所写?某……某要考考你!”
韦仁实愕然一愣,指了指李贺:“你咋不考他?”
“听董先生所言,他素有神 童之名,想来做出此等诗作,也是意料之中。可你……”张籍指了指韦仁实,说道:“这首诗颇有返璞归真之感,实在不像是一个少年郎所做。若能考证了真是你所做,某愿向你道歉。”
“张先生有所不知,仁实兄素来极有才华,更在学生之上。只是仁实兄为人向来低调,不在乎虚名,故而不显。此诗绝对是仁实亲手所做,学生敢保证!”李贺连忙站了起来,对张籍说道。
“唔……”张籍听了李贺的话,低头想了想,又道:“这首诗当中方璞归真之感,像是一个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