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极易感染风寒,并且一旦风寒必咳嗽数日不消?”韦仁实又问到。
张籍又点了点头:“韦生难不成还懂得岐黄之术?”
“张先生有所不知啊,在下之前差点晕死,医馆之中的郎中都无可奈何。是仁实兄以银针刺我手心,将我救了回来。又与我调理身体,如今我身子已经好了许多。”焦海清听到张籍这么问,便在旁边说道。
“这……韦生所言与我这症状分毫不差,可是知道如何医治?”张籍吃惊道,连忙站起身来:“若是韦生知道,还请韦生救我!某受这病症之苦久矣!”
韦仁实见他终于不再提让自己考科举的事情,当下便笑道:“我只知道个简单的法子,至于到底有没有效果,却是不敢断定的。张先生姑且试试,若真是没效,还请不要怪我啊!”
“哪里!某这些年为治这病症,试过无数法子,都是好好坏坏,不能除根。”张籍叹道:“韦生的法子若是有效,某自当感激不尽,若是无效,某也早已习惯,也当感谢韦生有心相助,哪里会去怪罪?”
“既如此……”韦仁实笑道:“那张先生回去之后,每日三餐多食猪肝、鸡肝、羊肝、河蟹等肉食,多吃韭菜、荠菜等菜蔬,或果类如杏、柿等,常食之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