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行吧。”韦仁实点了点头。
梁钰喜透露给他的消息,是州府巧立名目问一梦楼要钱。这事儿州府没有少做,或是直接开口要钱,又或是将需要花钱的地方摊派给各家,这两种是州府最常用的手法。
前者有一个具体的数目,反而被州府勒索走的会少一些。
后者却是个无底洞了,今日修这个明日建那个,随手指派出去,要哪家给完成,却什么都不出。而本该花在这上面的钱,就被州府克扣了下来,自己截留了。
一个做生意的再怎么赚钱,也经不起州府这么摊派。
但州府也拿捏着些分寸,不敢将这些逼得没有活路,所以并不经常这么做。
寻常只是开口要钱。
可既然是与九楼一阁相勾结,那一定会摊派什么东西给一梦楼了,且还不会是小的。
但这其实反而正中韦仁实下怀。
翌日,韦仁实略加准备,等到过午,便只身寻了过去。
通传之后,不费多少功夫,韦仁实就见到了洛州长史。
“听说这洛阳城内酒楼食肆行当新选的会首是个少年郎,还真是如此。”那洛州长史见到韦仁实之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