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手里的白酒往身后一藏,道:“哦,那这些白酒学生就等会儿带回去自己留着喝了。”
张学士手一伸:“少废话,拿过来!”
韦仁实又将白酒递过去,说道:“学生就是来请求张学士解惑的呀!”
“哦?何惑之有?且道来听听。”张学士笑问道。
“想请教一下张学士,洛阳城外的河堤该怎么修缮,才能更加坚固。”韦仁实问道。
张学士恨恨的瞪了韦仁实一眼,说道:“老夫就知道,你这个臭小子果然志不在读书。亏得老夫以为你总算收拾了心思 了!洛阳城外的河堤加固,干你何事?!”
“学生家里的一梦楼要承担起修缮洛阳城外洛河河堤的重责,可实在是不知道改怎么修缮河堤,这不便向您请求解惑了么。”韦仁实说道。
“修河堤是州府的事情,关你……”张学士话说道一般,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问道:“州府将此事摊派于商贾身上,让商贾自己出钱来修正河堤?”
韦仁实点了点头。
张学士黑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却又说道:“你找错人了,老夫官职低微,岂能入河南尹的眼?帮不了你这个忙。”
“我并非是想请您出面跟州